“舅舅,雌父呢,慕慕好想雌父,慕慕要雌父呜呜呜…”
飞船的气氛沉重,谢行看着咬紧嘴唇的尤安,把慕闲接了过来,伸手擦掉雌虫脸上的泪水。
“沃尔不在,说不定获救了呢,别哭。”谢行的声音不大,他自己也清楚这种可能性很小。
尤安直直地看着空寂的宇宙,脸上的泪水,谢行擦不干净。
“雌兄从小就是莱曼家族的希望,虽然是只雌虫,日后也是要做家主的。他比我大八岁,一直对我很好,我从小没见过雌父,是雌兄从衣食到事业一直照顾着,我不知道他到底图什么,这么多年我也什么都没报答。”
尤安转头看着谢行,“雄主,我最后一次与雌兄见面,还在质问他。”
谢行看着尤安的泪水如决堤一样涌出来,整只虫靠在飞船的舱壁上,微微弯腰捂着嘴,小声呜咽着。
他知道雌虫不敢哭,慕闲还在,能瞒住就先瞒着。
不大的小崽子在怀里哭地一抽一抽,谢行软着声音哄着,“我们很快就能见到你雌父了,慕慕乖,先睡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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