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回转,沃尔的眼底氤氲,那么喜欢崽崽的雄主,到死都不知道慕闲的存在,他没来得及说,就再也说不出口了。

        幸好,他快死了,很快就能见到雄主了。

        他一定会抱着雄主一字一句地说。

        就说:雄主,我那天刚知道有了慕闲,想着平叛结束就回去跟您说的,不提前说是因为我还要上战场,怕您知道了不同意,谁想到在战场上见到了您呢…

        飞船里除了火焰吞噬的呼呼声,就只有沃尔粗重的呼吸声。

        您千万别怪我来迟了,我得给崽子托付好,给您报了仇,才敢来见您,崽子快三岁了,还好是个小雄崽,我们不在,也不会没虫养。没来得及征求您的意见,我给崽子起了名字,叫慕闲,思慕的慕,安闲的闲。安闲,是我们两个一生的愿望,这辈子是达不到了,只希望小崽子可以自由生长,你见过尤安吧,我从小带大的雌弟,崽子托给了他,我放心。

        沃尔咳出了几口血,嘴角却笑的释然。

        他发动战争,死伤了很多军雌,虫神惩罚他,让他连见亲虫最后一面的机会都没有,独自消亡在宇宙中,也算死得其所。

        他这样的虫,注定无法回归虫神的怀抱,也不会有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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