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谢行,大晚上把我叫出来,然后一句话不说,你这是拿我下酒呢。”

        叶禺看着一声不吭,闷头喝酒的谢行有些无语。一个星时前,他收到谢行的通讯,让他立刻出现,不然就把他的行踪告诉他雌君。

        叶禺可是好不容易才摆脱掉雌君,自己出来闲耍的,当然不愿意被带回去。只能被迫陪谢行喝酒,看着难得郁闷的好友,他有些八卦地问是怎么回事,但谢行只是幽幽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是不是因为你家里那个雌侍伺候地不周到?”谢行从来不跟他聊公事,所以只能是私事,叶禺大胆地猜是因为谢行新收的那只雌虫。

        “要是因为雌虫,哪里需要你喝闷酒啊,带到床上结结实实地操服了,自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该不会,你…不行吧!怪不得这么多年你都不收一只…”

        叶禺看着谢行能杀虫的眼神,把没说完的话都吞了回去。

        “不过说真的,雌虫多了去了,这个惹你不高兴了再换就是了,没必要这么郁闷。”

        “那你怎么不换个雌君?”谢行挑着眉,淡淡的问着。

        “哎呀,千万别学我,我是就喜欢那一个。”

        “就许你只喜欢那一个吗?”谢行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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