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还没有说完,谢行就不堪其扰的径直离开。尤安见雄主要走,瞥了一眼亚雌也抬步跟上。
“尤安,好久不见,不留下跟我聊聊吗,之前听说你被带去了雌虫管教所,我还担心了好久。”白蔹像是才看到尤安一样,假惺惺的搭话。
“我们的交情,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吧,硬要说的话,顶多祝你新婚愉快。”尤安看着装模作样的亚雌,不想过多纠缠。
“谢行阁下!”白蔹大声叫住已经走开一段距离的谢行,“您确定您不是被尤安欺骗了吗?如果我不能靠近您,那么尤安,一只谋害贵族雄子的雌虫有什么资格成为您的雌侍,他这样品行低劣的虫给您做雌奴都不配!更何况尤安可是在雌虫管教所待了半个多月的时间,那样混不吝的地方,说不定都已经是被上过不知多少次的贱雌了!”
白蔹已经是口不择言,尤安平静的眼睛里闪过杀意,他现在是一无所有,但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做掉一直亚雌的能力还是有的。
幼时遭受的霸凌,现在的被陷害,被侮辱,这都是尤安心里最不能被触碰的伤疤,他不能容忍这只不知死活的雌虫在自己的雷池反复蹦跶。
怒火逐渐侵蚀他的理智,突然他感觉自己的手被握住,他顺着手被握住的方向望去,是他的雄主。
雄主深黑的眼瞳直直对上他的眼睛,明亮的灯光给这抹纯粹的黑色渡上宝石般的光泽。
像是一滴水落在了尤安的心底,浇灭所有火焰,荡起一圈涟漪。
尤安看着雄主从路过的侍虫的托盘里拿起了一杯酒,接着递向白蔹,白蔹有些惊喜地看着谢行,以为他认可了自己说的话,便扬起嘴角,得意地看了眼尤安,连忙快步走向谢行,想要接下那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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