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有机会将这些东西拿出来的,参加完比赛去上厕所的时候还在想要不要把跳蛋拿出来,但又担心叶闵秋会突然某个瞬间拉着他检查下面,于是犹豫半天之后还是没有拿出来。

        高潮后流出的白浆在逼口处黏黏糊糊,他忍着羞耻沿着水面往下身看发现穴口处的水都被粘稠的白浆与淫水弄得微微有些浑浊。

        他一手手指捏在湿漉漉的阴唇上,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往出旋转环棍上堵头的小球,每转一下淫穴里的骚液便又多了几分。

        穴内的跳蛋虽然没有再继续震动,但他龟缩在穴壁内的异物感还是抛之不去。

        尤其是他在解开阴唇上饰品的时候,逼肉总是不自觉地收缩,然后将小球吃进湿漉漉的媚肉中来回吮咬。

        许阳的脸越来越红,他低头看见小逼像是被缝起来的样子就浑身发麻,这种程度上的禁欲控制对他来说有种被带上贞操锁的感觉。

        而现在自己偷偷摘下,要是被叶闵秋知道,免不了又是一通教训。

        他会用戒尺扇打自己解开阴环的手心吗?还是把自己抱在怀里,用巴掌狠狠地教育着重获自由的骚逼?还是会被一边后入肏干屁眼,一边被鞭子抽在屁股上......

        他躺在温水里脑子不可控地幻想出一切旖旎的画面,只是画面的另一个人总是叶闵秋。

        那些熟稔的习惯像跗骨之蛆般侵蚀着他的理智,渗透着他的生活,在不知不觉间像是呼吸般必要而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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