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闵秋,怎么敢做这种事情?
妈的,给他做狗?说说助兴的事,还真拿人当小便池灌满了?
操,给他打成狗头还差不多!
许阳头脑晕热,带着哭腔抽泣摇摆身体,试图将那根还在穴内浇灌的肉刃拱出身体。然而被捆绑束缚的身体无论怎样挣扎,都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容器般将全部尿液接纳进肉穴和宫肉深处。
盛不住的尿液顺着肌肉的肌理朝下流淌,甚至蜿蜒淌到许阳的脖颈。
那股腥臊味道不可避免地传到许阳的鼻腔,湿溻溻的触觉让他遍体发凉。一想到自己的身体装满了叶闵秋的排泄物他就有些恶心,但下体的快感又逼得他收紧小穴,仿佛极其珍贵般抱紧里面的水液。
亢奋和抵触的情绪交织在身体里,清醒的理智和淫乱的身体无可避免地让他产生一丝自我厌恶。
明明...这种事情,屈辱不比,不该爽的......
“小羊牌小肉便器很好用,真棒。”叶闵秋搓搓自己潮红的脸,有些害羞。他蹲下身子去捏许阳倒吊的鼻子:“说,你说阳阳要一直做小秋宝贝的蓄精盆,人形鸡巴套子,说完就放你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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