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肆点头，心里泛起一丝振奋，急切地追问：“还有吗？”
张教授攒眉思索，指节无意识地摩挲着下巴，过了半晌，他才缓缓摇头，“其余就没什么了，亚斯毕业后，我和他见面的次数不多，聊的也有限。
哪怕是他，后来回来研究室帮忙，我们聊的也大多都是学术上的事情。”
他顿了顿，眼神忽而凝重起来，“不过，还真有件事……值得在意。
就是我摔断腿的那晚，亚斯其实也喝了不少酒。
他偶然提过几句，关于尤里教授以前的研究所。”
周肆眉头紧锁，心中疑云密布，“以前的研究所？难道是那个他发疯，研发违禁内容，后来被警方封掉的研究所？”
张教授用力点头，“对，就是那个！当时我喝醉了也没细听。
但是，能隐约记得，他说什么，那研究所旧址，有人活动还是什么的。”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犹豫，“这个信息太零碎了，不知道，能不能成为有用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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