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透过门缝,看着罗福和郭兰在里堂说了几句话,扯着郭兰的头发用力把她推到地上,扇了几巴掌,郭兰死咬着嘴唇哭。他看看手里的饭,没吃但也没扔。
接着画面忽明忽暗,滑过一连串他和郭兰挨罗福打的画面,最后停留在他最不愿看到的一幕上。
萧鸣雪看到郭兰光着身子跪在地上给罗福口交,罗福用力扯着她的头发,吐口水在她脸上,说她是只不会下蛋的母鸡。郭兰眼泪流了一脸,从鼻腔里哼出声来,摆着手让他快出去。
九岁的他出去了又进来,提着烧火棍,对着罗福的后脑敲下去。罗福头上血都没流,只是踉跄着嘶地骂了一声,松开郭兰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按在墙上。他掰着罗福的手拿腿踢他,罗福躲了几下,手上掐得越来越紧。
郭兰爬过来,抱着罗福的腿求他松手,罗福松开眼球往上翻的自己,蹬开郭兰提起裤子,捡起地上的棍子往他身上抽。
在他被抽得一动不动时,罗福扔了棍子,蹲下扯着他的耳朵说:“贱皮子,养不熟的狼崽子,想跑就算了,还敢打老子。反正你也别想跑,以后就这样,不乖就打到你乖。”
萧鸣雪看到自己躺在地上奄奄一息,郭兰擦干净脸披上衣服,坐在他身旁哭着叫他回句话,以为他快死了。
他想说没事但只是张了张嘴,从那以后就说不出连续顺畅的话,脚上不仅多了副沉甸甸的链子,左眼还变得有些看不清,门口也多了条见他就咬的狗。
画面亮起来,萧鸣雪看到儿时的自己拉高变宽,长到郭兰肩膀,开始跟着罗福去地里种庄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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