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鸣雪不想,但叶燃这么说就是已经知道,于是没说话。
叶燃当他默认,捏着自己的胳膊肉道:“你去清河那天,老板和我说了些你过去的事,好的坏的都有。”
“觉得可怜?”
“不是,是觉得你运气不好,但是很厉害。”
萧鸣雪低头看叶燃,准备听他会说什么可怜他的俏皮话,但叶燃把下巴歇在膝盖上,看着脚尖说起了别的。
“我在道河的时候经常被绑起来,喂了药用竹筒操。我想死过很多次,有时候还想别人也死,每天夜里都在哭,第二天早上耳边的棉絮都还是湿的。阿婆吓我说,小心哭瞎了以后连操我的人是谁都不知道,后来我就不敢哭了。”
“跑进你车里那天,我原本跑出弯道就要跳山死。跑过去的时候我就想,被丢在山路上死掉,也比被拴着当母狗要好。”
叶燃侧头对上萧鸣雪的目光,笑着说:“但是我很幸运,我遇到的是你。你把我救下山,带我办身份证,帮我找工作,教我学各种东西,给我买好吃的,爱护我的身体。”
叶燃回过头,继续盯着脚尖说:“我们第一次是我求你做的,因为阿婆说过只有被男人上了药才会解,而我很难受。我在山里被迫看过很多次别人上床,被操的那个都被打骂得很惨,就以为上床得是那样,所以当时心里特别害怕就很主动,想着我乖一点你会不会也对我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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