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燃呜咽着点头。神经紧张的时候没感觉,现在心里踏实了,各处都开始疼。
萧鸣雪起身拿来热的湿毛巾和药箱,让他吃了痛经的药,给他擦干净,让他换好衣服躺到床上,给他仔仔细细涂伤口。
叶燃看着床边的萧鸣雪,想起从道河下来那天晚上,萧鸣雪也是这么给他涂药。不过感觉很不一样,这次萧鸣雪像是真的觉得他疼。
他道:“哥,我可以在这里和你睡吗?”
萧鸣雪没有任何犹豫地说:“可以。”扔掉蘸着碘酒的棉签,拿出一根新的蘸上双氧水,洗另一处伤。
棉签碰到伤口,叶燃缩了手,他停住,再下手就更轻了。
擦完药萧鸣雪去厨房热吃的,就几分钟时间,再回卧室叶燃已经睡着了。他过去撩开叶燃遮着额角伤口的头发,关了灯和门,拿着烟和烟灰缸,去了阳台。
他打电话请好明天的假,放下手机,坐在阳台上烟一根接着一根地点,像是抽得够多,心里的无力感就能被统统熏走。
他没骗叶燃。会作奸犯科的人总体确实是少数,但碰不碰得上又是另一回事。有的人一辈子都遇不上,有的人像是被放置了追踪器,会不断被找上。
他当时没说全,是因为叶燃怕生胆子小,想和他说坏人是少数,可以稍稍放宽心,不用那么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