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燃认命似的道:“可能不被用药养我也会这样。”
萧鸣雪道:“可以做手术。”
叶燃摇摇头:“我不讨厌这样,它们是我的一部分。不过我在被拍照片威胁的时候短暂地讨厌恶心过几天。我知道那不是我的错不该那样,但还是忍不住。”
萧鸣雪说不出安慰的话。
有些事情没办法过去也很难和解,在孤援无助的时刻确实容易通过攻击自己来发泄情绪,即使那不是自己的错。
他能做的就是让叶燃活在他可以顾及的地方,让类似的事不再发生,他也不要攻击自己。
萧鸣雪道:“我会和易书说,你生理期完再去店里。”
叶燃想说没事,萧鸣雪说:“你在外面怎么处理?去女卫,还是把默认为女性用的东西扔在男卫?”
都去不了,都会被当成有变态,叶燃只能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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