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燃从遇到萧鸣雪都没见他笑过,顶多就是眼神柔和气场松弛。
他问过萧鸣雪为什么都不笑,萧鸣雪说他没有会笑的基因,就像他不会吃香菜一样。他都信以为真了。
但这不是挺爱笑吗,还笑得完全看不出来长大会说天生就不会笑这种话。
叶燃摸了摸照片上萧鸣雪的脸,捧着书脊把照片放回去。翻得太旧的书页在他一轮粗翻后叶片一样不服帖地浮散开。
叶燃眼尖地看到有一页上用钢笔写着:“不需要理解、不需要怜……”。
他轻轻翻开那页书,完整的句子露出来:“不需要理解、不需要怜悯、更不需要爱,我只要绝对的物质和声色,还有夸奖与嫉妒。”
纸张平滑字迹工整,只有转笔处的力道可以看出写字人当时可能不那么平静。
叶燃用指尖抚过那两行字,心口酸涩的感觉又来了。
他合起书放好,把沙发推回原位,重新找了一本散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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