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真不乖,又偷跑出去闯祸了,该罚。”

        电话里传来男人温柔而平静的声音,带着些宠溺的意味。

        但是却令人不寒而栗。

        宗阙强行压下自己生理性的恐惧,每当回忆起男人对他做的那些事,无形的痛楚便密密麻麻的袭来,仿佛有无数钢针在穿刺他的皮肤,坠入幽暗的深渊。

        而在厉沉的世界里,他的痛楚只是微不足道的声音。

        “厉沉,你觉得我有兴趣去当一条被你圈养起来的狗吗?”

        他纤细的手指用力的摩挲着粗糙的书皮,冷冽的回应,毫不示弱。

        他好不容易从那个地狱一样的地方逃出来的。

        “我只是想要自由,你不给我,我就自己去争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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