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人都气定神闲俯视你不堪的模样,看你的眼神不像是看人,倒像是个路边的野狗那般嫌恶。

        你求救的目光最后投向了苏折,他的神情如往常一样。

        你并不知晓,梨花带雨时媚态流出。苏折淡漠别开视线,从旁边走出。

        “母亲,昨日与嫂嫂相拥之人是我。”

        此言一出,在座的所有人都面面相觑。婆母的神情Y沉难看,她那双锐利的双眼狠狠瞪着你,恨不得要把你剥皮cH0U筋才罢。

        苏折的羽睫敛下,从容走到你跟前将你扶起。他避嫌地没有牵手,只是隔着衣料扶住你的胳膊。

        他低眉垂眼,“儿心悦嫂嫂已久,还望母亲成全!”

        你登时瞠目结舌,从你的角度恰好能瞧见他细白的脖颈,他的姿态不卑不亢,行礼时脊梁与脖颈都不曾弯曲。

        这样的人,以自身的清白许诺只为救你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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