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知晓衙役来这干什么,且是如何得知他的名字,但林深还是抿了抿嘴道:“是的。”
“那钟琅钟老爷可是你家小叔子?”
林深微愣,谨慎道:“我确实有位小叔子名为钟琅,但他去府城赶考了。”
他觉着衙役可能找错人了。
“那便错不了了!”衙役拍腿就笑,然后拱手向他恭贺:“钟老爷在此次乡试中举了,且还是我们徐州府的解元!县太爷得知此事后,高兴不已,特命我等前去您家里道贺,待日后钟解元回乡后,县太爷还要设宴款待呢。”
林深听后,有些不敢置信。
他虽知晓钟琅天资聪颖,但没想过对方乡试一次便能中,毕竟年纪摆在那儿,他还以为对方得再下场几次,好好磨练一番才能过,不想竟一次就中了,且还是府城解元!
他才多大年岁,还未及冠啊!
显然不只有他这般想,看县令对钟琅看重的态度,以及衙役对他尊敬的姿态便知道,他们也知晓钟琅未来前途不可限量,现在急于跟他打好关系。
周围食客在听闻这个消息后,也是惊呼不已。尤其是在得知钟琅的年纪不过十六而已,那眼神更加火热。
人群中一些富贵人家的家丁,连热闹也不看了,赶紧跑回府给自家主子通风报信,好让自家主子先在钟解元面前卖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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