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林旬并不想。

        他轻轻回应道:“州芜,我不能留下了。”

        一瞬间,颜州芜眼中的光消失了,他垂下眼睑没有说话,简单和林旬到了别便离开。

        在他走后,林旬隐约觉得有些奇怪。

        颜州芜是他成为圣子以来,最为虔诚的教徒,几乎每周的祷告大会,无论刮风下雨,对方都会风雨无阻的前来,也和林旬的关系最为紧密。

        听其他人说,颜州芜之前是从其他地方迁移到这里来的,具体是哪里不得而知,过去也一概未知。

        果然子民们还是爱戴海神啊。

        林旬轻笑着这么想,他明天就要卸任圣子一职了,便想着现在去更衣室,把这套圣袍换下来交给大主教。正好也和对方告个别,大主教这么多年精心抚养他,如同父亲般。

        他刚想着要去找大主教,出教堂的时候就触到了霉头。

        路边的金色长发男人斜着身体依靠在墙壁上,一双冰蓝色的瞳孔眯起来看向林旬,穿着较为华贵,身旁还有一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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