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时对林旬假扮的小瞎子情根深种,在战火纷飞的战场和隐秘的山洞中肆意挥舞着爱意。

        只可惜自己那时候被蒙骗了,爱上的人是个无情无义喜欢爬床多人的小婊子。

        想到这儿,江然的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

        钟宿深晃动了一下手里的链条,冷冷说了句:“沿这个房间爬,没喊停不许停下来。”

        林旬呜呜的哽咽哭着,眼睛看不见,嘴里塞着口枷,透明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听到钟宿深的命令,也只能乖乖听话的挪动手臂和膝盖,跪着爬动起来。

        因为看不见,他每爬几步就撞到了墙壁,而这时候钟宿深就会狠狠扯手里的链条,下面的阴唇被穿透的指环力道疼到手脚发麻。

        林旬只能惊叫着求饶,想喊“不要扯了”却无法说话,只能无助的哭着,而他刚撞上墙壁停下来,一道鞭子就狠狠落在他撅起臀瓣的股缝间,肿胀肥大的阴唇裸露在空气里,毫不意外的挨上了鞭子,连带着隐秘的菊穴处也不放过。

        “唔啊啊啊——”

        林旬疼的脸色苍白,他双腿颤抖着几乎瘫软,背脊上瞬间冒出冷汗,他哭的厉害,感到细密的疼痛从被鞭子挨上的阴唇那里逐渐蔓延,直至渗透到骨血里,几乎要把他逼到崩溃。

        他刚才感觉到了,那鞭子上有倒刺,虽然微小细密,但他还是能感受到。不用看他也知道,下面的阴唇肯定被布满倒刺的鞭子打的红肿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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