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男人们故意不把跳蛋拿出来,一边骂他骚狼,淫水流的到处都是,一边又埋怨他下面流得太凶,酒精都抹不上。

        林旬内心的羞耻感被激发到巅峰,他很想反驳自己不是这样,但诚实的身体反应又让他像个浪荡的雏妓,被这些男人们强行敞开双腿,无助的忍受他们的下流荤话和语言侮辱。

        胸前的乳房被沉甸甸的吸奶器套着,半圆形的容器里满是清甜的乳液。

        淫水泛滥的花穴、胸前鼓胀喷奶的乳房。这一切都让林旬产生不真实的错觉感,他朦胧的想着,自己还算是Alpha吗?

        意识昏沉朦胧之间,下体的尖锐刺痛猛地把他拉回清醒,林旬惨叫着挣扎起来,双手双脚却被身下几个男人们按住。

        “疼……好疼……”他哭得很凶,那股强烈的疼痛感让他近乎晕厥过去。

        身后靠上一个温热的胸膛,他忍不住靠近瑟缩着,听到钟宿深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忍一下,很快就好了。”

        林旬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看到下面的花穴被几个男人揉捏着把玩,肥厚肿胀的阴唇赫然穿了一枚铂金的指环,褚岑正用湿巾擦去因为穿环带出的血迹。

        颜州芜见他脸色不好,皱了皱眉:“怎么看着脸那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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