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部位被抽打,林旬哭得更厉害,脸上淌满泪水,只能一个劲儿的求饶,也不管什么尊严骄傲,嘴里的“小母狗”“主人”之类的话,也是脱口而出。

        五个男人似乎找到让他屈服的钥匙,兴奋的一个个拿着木板拍打他的性器,却也都控制着力道,没有让他那里出血。但轮番打下来,林旬的性器已经红肿不堪,全是木板拍打的痕迹。

        打到最后,林旬已经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不知道自己说了多少次“小母狗”“主人”之类的话,也不记得自己被迫敞开身体,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任由他们抽打。

        他抬起湿润的眼睛,看见他们停下了拍打的动作,钟宿深手里拿着一个铂金的指环,那东西和大拇指粗细差不多,泛着金属的质感冷光。

        林旬一看见这东西,内心莫名有不好的预感,身体颤抖着,眼睁睁见钟宿深把指环递给了旁边的几个男人。

        意识到他们要做什么,林旬的脸色瞬间惨白了,强烈的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别碰我!都别碰我!”

        啪的一巴掌狠狠打在他的脸上,林旬捂着肿胀的脸颊,眼眶满是泪水的看向冷漠的钟宿深。

        “打了你这么多次,还学不乖吗?”

        “卑贱的母狗没有选择权,只能听从主人的安排和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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