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褚岑置若罔闻,神色淡然的舔舐着林旬胸前的乳头,舌尖叼着乳尖上滴落的奶液,清甜的香气让他用力吸吮着奶汁,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沸腾燃烧,甘甜的感觉让他头脑有些不清晰。这种极致的畅快感,甚至要比做爱还要令他激动。

        然而他舔着舔着就觉得不对劲,发觉胸乳处有湿漉漉的痕迹,怔了一下,抬眼一看发现林旬哭的满脸都是泪水,顺着锁骨和胸乳流下来。

        “小旬?”褚岑慌了,轻轻用舌头去舔舐着少年脸上的眼泪,吻着他的唇瓣,诱哄道,“怎么了?哭的这么厉害……”

        他突然想到什么,叹气一声,亲了亲林旬的脸:“你不想让哥哥吸,那就不吸了,给你舔舔批好不好?”

        褚岑把林旬的双腿打开,埋头用舌头舔舐着他的花穴,层叠的批肉被舌尖缓缓顶开,他咬着那饱满熟红的阴蒂,安抚后又把舌头伸进紧窄的批,温柔的爱抚着里面每一寸敏感的内壁。

        没舔几下,林旬就发出压抑的呻吟,褚岑更卖力的用舌头舔舐着软嫩的花穴,里面很快便流出一股股清甜的淫水,被他用舌尖尽数卷入口腔里。

        他第一次卖力给人舔批,努力的伺候着想要林旬舒服,舌尖伸进湿滑的甬道里舔舐着,模拟性交的动作。

        虽然他很想插进去,但是江然上次用炮机做的太厉害,他的弟弟现在又哭的这么可怜,估计强行做的话,林旬又要哭闹。

        褚岑有些无奈,只好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卖力给弟弟舔批。

        突然,敏锐的直觉让他后背发凉,褚岑猛地抬头,发现林旬手中握着一块碎掉的瓷片,冷漠又坚定的往自己胸前挺翘的乳房上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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