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婊子骚死了,老子当初怎么没把你肏死在床上?”江然双腿交叠看到这一幕,恨的牙痒痒,简直想把林旬从炮机上扯下来肏烂那口骚批。

        少年睁着无神的双眼,双脚刚艰难的踩在地上,就被一滩滩水渍滑的身形一晃,整个人又重新坐在了炮机上的鸡巴,浑圆的臀瓣下红肿的嫩批被肏得更开,柱身瞬间进入,鹅蛋大小的龟头撑着那软嫩的批肉褶皱都变成了浑圆的形状。

        这样的冲击惹得林旬瞪大眼睛,微微张大嘴巴,被粗硕性器干到最深处,尖锐快感刺激的他花穴内壁疯狂收缩,每一寸嫩肉蠕动着挤压那根假鸡巴,身体爽的瑟瑟发抖,就算被那根假鸡巴堵着穴口,他大敞的双腿间的花穴像泄闸般喷出一股股透明的淫水,汹涌的流出来。

        林旬潮吹的同时,那根假鸡巴也猛的射出股股浓稠的液体,浇灌在那湿热紧窄的肉壁上,把子宫也填充的满满的,小腹也撑起一个圆润的形状。

        他瞪大了眼,吓得立刻从炮机上跌落在地上,下身的假鸡巴猛地抽离身体,发出噗嗤一声,淋漓的淫水争先恐后的流出穴口,撒的地上、身上到处都是。

        林旬有些不知所措,身体还停留在高潮后的余韵中,脸色满是茫然,身体上浸染出一层汗水。

        “那是模拟精水,假的。”江然冷笑一声,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小婊子爽不爽?那地上全是你流的水!”

        林旬的脸色瞬间苍白,瞳孔轻微颤抖着:“不、我没有……”

        然而他的声音在看到江然举起视频记录仪时,顿时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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