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霸气的把性器干得最深,狠狠碾磨着子宫里的每一寸嫩肉,死死压着林旬颤抖的手脚,像极了一场压迫式的强奸,把身下的小婊子操到高潮流水,喷溅在花穴里的鸡巴上,淋的江然浑身一颤,爽的直接射出来,浓白的精液喷在抽搐痉挛的宫腔里。
林旬无助的哼唧了几下,眼睁睁看着小腹被大量的精水撑的发胀,敏感的嫩批又被刺激的高潮了好几次,这种被内射的快感让他又爽又无法拒绝。
他敞开大腿、撅着屁股,阴茎拔出来时还在红肿不堪的两片批肉上擦了擦,那口被奸淫到红肿的花穴已经有些合不拢,噗嗤噗嗤的往外流着浓白的精水。
林旬被蒙着眼睛,什么都看不见,但他光是想想就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绝对像是一只被肆意亵玩的母狗,被突然发情的野狗打上标记。
他颤抖着身体,头埋在双手间没有说话。
夜晚,江然就发现林旬开始发烧。
或许是白天玩的太过,也或许是给林旬清理的时候,调试洗澡水的温度没有弄好。
等他发现的时候,林旬已经烧的在说胡话了。
江然急的原地团团转,一边打电话联系医院,一边把林旬裹着毯子抱上车。
褚岑选的这个房子什么都好,寂静人少,就是交通不发达,等家庭医生来也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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