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然的手指抠挖着前后两个小穴,伸进去碾磨着那烂熟的软肉,昨晚这两个地方都被他用鸡巴操的快合不上,现在还往外湿淋淋的渗着淫水,手指碰撞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他的另一只手摸着黑色束腹带,冷笑一声:“褚岑的花样真多,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能被他找到。”

        江然抽出手指,提起一脚狠狠踹在那被插的湿滑软嫩的穴口上,鞋尖重重的碾磨,像是在踩一滩烂掉的软肉,咕叽咕叽的冒出淋漓的汁水,粘在鞋底上。

        林旬撑不住跪倒在阳台的软榻上,疼痛和酥麻的快感让他呼吸不上来,穴口冒出淋漓的汁水,爽的背脊都在颤抖,他拼命的摇头拒绝,呜咽着想要抗拒,但却被口枷堵住嘴巴。

        “宝贝儿想说话?”江然咧开嘴角,修长的双腿交叠,另一只脚也悠闲踩在了林旬颤抖的臀瓣上,鞋尖碾磨那软嫩的臀肉,留下浅浅的痕迹,眼神中满是暴戾,“说我是狗?嗯?那你是什么?”

        他收了脚,猛的拉起束缚着林旬脖颈处的黑色颈链,抓着他的头发就往阳台玻璃窗上怼,冰凉的玻璃贴着少年的脸,让他忍不住浑身打颤。

        江然满含恶意的声音在他耳边喷洒:“你是我的小母狗,骚逼整天被我干烂、操烂,像个贪婪的吃着精液的小婊子!”

        “被我踩了几脚都能这么爽!装什么高冷呢,我他妈怎么不知道你骚了这么多年?啊?”

        林旬的膝盖跪在软榻上的地毯,被磨的通红,他难受的直哼哼,强烈的快感让他下面流出大量的淫水,饱满烂熟的阴蒂被踩得通红,两片批肉可怜的夹紧,仍然挡不住骚水汹涌的流出。

        这反应自然也落到了江然眼里,他暗骂了一声:“小婊子真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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