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天在林旬家门外遇到了谢韶意,听到对方说林旬是独生子,钟宿深没有向谢韶意透露任何事,立刻回去查了林旬所有的资料,还动用关系开了林旬的家门,确认没有所谓双胞胎弟弟的生活痕迹后,浑身的血液几乎都冷滞了。

        他的恋人居然骗他。

        钟宿深隐约觉得这个Omega还隐瞒了更多事。

        林旬在战场上失踪的那些日子,是钟宿深最难熬的一段时间。他确认了自己的心意,又悲哀的发现自己被恋人骗了名字和身份。他让军队加急搜寻战场上关于林旬的一切痕迹,务必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钟宿深想到这些,忍不住冷笑一声,他的眼底一片冰寒,盯着眼前爱骗人的恋人,神情带着上位者的倨傲和讥笑,薄唇冷冷吐出一句话:“知道现在的你像什么吗?为了一点好处就向我摇尾乞怜,简直——”

        他拉长了语调,声线寒冷阴鸷:“像个小婊子。”

        只要给点好处就能撅着屁股任人肏,和婊子没什么区别。

        林旬的脸色有一瞬间的苍白,但很快恢复了平淡,他垂下眼睑,手指继续动作解开少将的裤链,粗硕的鸡巴露出来,坚挺肿胀的龟头打在他的脸颊上,带出的透明腺液沾湿了墨黑头发和白嫩皮肤。

        他淡然的用手指扶着粗硕的性器,张开红润的唇瓣努力的吞进去,像是舔舐着棒棒糖般,脸颊被鸡巴塞的满当当,口水也顺着嘴角流下来,沾湿了紫黑的柱身。

        钟宿深的性器被心爱的人努力舔弄着口交,怎么可能没反应,他的面色阴沉,手指抓着林旬的头发,只觉得性器在爱人的嘴里又胀大了一圈,炙热的小嘴和软滑的舌头吸吮着柱身,暴凸的青筋摩擦着口腔内壁的每一寸嫩肉,刺激的他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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