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旬咬牙,感受到脸部被贴上浊腻的液体,听着死对头那嚣张的语气,他恨不得拿军刺把对方的鸡巴砍下来。

        但是一想到抑制剂的事,林旬就强忍着怒火,颤抖着张开嘴,肿胀的阴茎狠狠塞进来,压着他软嫩的舌头,开始肏干着红润的小嘴。原本射过一次的阳具又开始变得肿胀挺拔,坚挺的龟头狠狠碾磨着他的嘴,腥咸的味道和柱身上湿漉漉的液体也让林旬承受不了,细腻的唇瓣被囊袋撞击得几乎红肿,脸部皮肤也被死对头下体的黑色耻毛刮蹭的生疼,嘴角几乎都要被硕大的性器撕裂了。

        “唔唔……”少年的脸憋的通红,他的眼睛蒙着眼罩,嗅觉和味觉也变得敏感起来,被人肏干嘴巴的感觉也放大了数倍,身体也慢慢冒出细密的薄汗,强烈的羞耻感和紧张涌上来,让他时刻担心着外面的医生什么时候苏醒。

        “啪啪啪!”

        医务室内响着水声,江然掰着他的头,把他的脸狠狠贴近自己的鸡巴,一下又一下的捅的更深。

        林旬快要窒息了,他害怕医生醒过来,所以努力用舌头舔弄着江然的阴茎,希望对方尽快射出来。

        这样江然得到了极大的愉悦感,他舒服的喘了几下,一边用力顶弄着身下这个小瞎子的嫩嘴,一边低声骂道:“你还真的骚啊,嘴巴舔的这么卖力。”

        “在林旬家里给他哥舔过没?他的大,还是我的大?”

        “哑巴了?说话!”

        林旬的嘴巴被塞满,整个人连最基本的音节都发不出来,只能哭叫呻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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