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的开拓又当了通缉犯,丹恒一连七日没能回列车。
原本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一周而已,智库没了他又不会爆炸;但如今却不同,他的房间里多住了一个人,好死不死地,这人离了他还要犯病,此刻正不知还清不清醒。
丹恒忧心忡忡地按开智库门,唤了一声:“丹枫?”
“……”
无人应答。
也算是意料之中……丹恒无声地叹气,他在发现里面没开灯的时候就有预感了。智库里一片漆黑,只有零星几个电子设备的指示灯幽幽闪着。丹恒摸索着把灯打开,检查房间里的情况。
东西没有被乱丢,也没有什么肉眼可见的损坏,这很好。但房间里泛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腥香味,叫丹恒拧起了眉。
唯一的混乱就发生在他的私人柜子和床上。他的柜门大开,进了贼似的给搬空了一半;衣服被囫囵拖到了床上,与被子一起合围成一个巢,而丹枫正蜷在那个巢里,背靠被褥侧躺着、把自己缩成一团。龙尾横在身前,被他当枕头靠着,尾尖从背后反绕回来,搭在高起的衣物上焦虑地轻轻拍打,而那双靛青的玻璃眸则定定地望着门的方向,涣散着映不出东西。
“……”
丹恒沉默地同他对视,心道不好,真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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