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在这时挺腰操进了他的结肠口,抵着内里软肉酣畅淋漓地插,直插得丹枫连龙尾都控制不住,缠着丹恒的腰际扭成了一条苍蓝的软蛇。丹枫哭喘着射在了墙上,白精与白墙叠作一团;屄穴也又喷了一次,精水混着淫水湿漉漉地顺着腿根淋下来,淌过丹恒绕在他腿根的尾巴。

        丹恒被他夹得受不住,压着人狠狠插干,而后将精水一股脑射进了肠道深处,过量的精液灌得丹枫又颤几下,眼前一阵阵发黑。

        他还没有回神,丹恒便把性器抽了出去。异物刮过软肉的刺激险些叫丹枫再度哭出来,他敏感的肠穴现在连这样的动作都承受不住,丹枫抵着白墙、小口抽着气,身下双穴都痉挛着吐白精,像个被使用过度的破布娃娃。

        一条尾巴缠着他从墙边又滚到了床上。丹恒用尾巴把人环在自个儿怀里,与丹枫面对面地躺着,轻轻拨开他汗湿的额发,露出了那张潮红的精致脸蛋。丹枫的舌尖还搭在唇边,无意识地颤抖着抽气;瞳仁涣散地上翻,眼角尽是泪痕。

        丹恒轻声唤他:“枫?……还好吗?”

        又等了半晌,才听见丹枫发出一声沙哑的低哼:“嗯……”

        恍惚间,丹枫觉得自己似乎又回到了无光的牢房里,男人们爽完系上腰带,便没人再在意他被操透的身子,任由他汁水横流地吊在原地——丹恒的声音很远,远得像幻觉;可丹恒把他抱住时又很暖,好像回到了持明蛋里,可以随着波涛,不管不顾地把脑袋放空。

        丹枫乏极了。无意识地把自己缩紧了些,又拿龙尾去绕环着自己的手臂。

        丹恒亲着他的耳尖哄他:“睡罢,我陪着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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