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入他的狱卒这下没了顾忌,在那个还在高潮着的穴眼里肆意操弄起来,干得肠穴咕唧作响。丹枫泪眼朦胧地呻吟出声,腿根抽搐地夹紧了后穴里的东西,小屄失禁似的喷了一波后仍在断断续续地吐出淫汁,像是个坏了的水龙头,根本止不住自己的水。

        忽然,牢门传来“哐当”一声,被什么人强行打开了!

        “你们做什么!!”景元闯进来,像只炸了毛的狮子似的愤怒,“……擅动私刑,三年起判;淫玩享乐,再加一等!还不起来!”

        景元本想摸刀的,但探监不允许携带武器,石火梦身被他放在了外边。他思及此处,竟气得有些头晕,“当”地一拳击在寒铁牢门上!

        那牢门乃是玄铁炼化,结实得能扛住浮游炮,却在此时给景元打得结结实实震了一下。先完事的狱卒错愕地张了张嘴,而后从善如流地选择认怂,提起裤子就离开了;仍插在丹枫里头的那位看起来倒是从容得多,虽然他方才叫景元一吓,泄在了饮月君肚子里不说,尿也撒出来一泡。

        他不紧不慢地在温热肠肉里又捅了几下,听见丹枫哭喘着哼了几声,才心满意足地把阴茎抽出。尿液和精水一齐顺着丹枫合不拢的肛口流出来,登时一塌糊涂,景元看得面上一热,随即抬眼盯住了那狱卒。

        他在某一个瞬间确实动了杀心。

        “别这么看着我,小年轻,”狱卒耸肩,“你要怪就怪那些持明族的老家伙罢——怎么处置持明族自己的罪人,由他们说了算最合理,不是吗?”

        “……”

        景元沉默不答,拳头攥得死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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