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好难写……下次再也不搞了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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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见龙的影子。
玄黑的龙身缠绕在牢门上,从一支铁杆绕到下一支,蜿蜒盘绕,不见头与尾。丹枫看着那条黑龙,失焦的眼神似乎落在了那无机质的黑色龙鳞上,又似乎没有。
他形容狼狈。自那日起,每隔上一段时间,就会有人结伴走进这扇门,然后用他泄欲。有时是两个,有时是三个或者更多——丹枫懒于去记和数。
偶有几次,过来使用他的家伙们会嫌他的屁股和嘴太脏,打来水简单地给他做个清理。冷得刺骨的水从上下三张小口灌进去,淌出来时,全变成了一股一股的白精;一般被灌上个三四回他就会挨操了,那些狱卒从没有抱过把他彻底洗干净的期望。
陈旧的精液干在丹枫身上,成了散发着浓郁色情气味的硬壳。鞭伤、割伤和被殴打出的淤青也没有人替他处理,曾经瓷白无暇的躯体已经变得伤痕累累,仿佛一尊满是裂痕却还堪堪没有破碎的瓷器。
丹枫猜到,那些老家伙们大概是想借这件事消磨他的理智。实际上这真真是多此一举,他早已是个满眼幻觉的疯子了。
攀附在牢门上的黑龙没有头与尾,只有永远蜿蜒的一截龙身;他漫长的生命也没有头与尾,蜕生、蜕生,他只是永恒重复的无数个饮月中的一人。
在失去意识的时候,耳边絮絮的低语犹为清晰,让他几乎想起了他的每一世——他看见每一世的「饮月」都用完全相同的姿态面对他,睁着同一对无机玻璃般通透的龙眸看他,如同一个模子造出的无数个复制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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