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车开得很快,路面似乎不太平顺,一路上许醉被颠的像个炒锅里的白肉,被大厨抛上抛下的失去身体控制,在狭小的后备车厢里撞来撞去哐哐响。
车厢里的劣质烟味和汗臭味同时往他鼻腔里冲,直顶到脑门子上,他恶心的想吐。
许醉从后视镜里捕捉到驾驶座上男人不怀好意的笑,悚然的闭上嘴,强忍着胃里翻江倒海的不适,勉强靠在车里偷偷磨绳子。
他费力的仰着脖子,伸头看车窗,外面的建筑景观急速掠过,模糊的来不及辨清是什么,看上去似乎是乡下农房。
最后一排座椅下的角落里,卡着一个小铁片,许醉小心地磨了半天,在车子又一次剧烈颠簸时,借力磨断了粗糙的麻绳。
但许醉不敢轻易放开双手,怕被前面的黑衣男们看到。
他又窝回原来的位置,侧过身面朝后车门,假借车子被颠动的动作,膝盖猛顶车门。
咚的一声闷响,许醉感觉自己膝盖都要碎了。
他看到有车队从旁边经过,或许会有人注意到这辆车的异常。
前面坐着的人听到声音,又从后视镜看他,许醉赶紧转回身,双手藏在身后,皱着个脸,一副被撞疼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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