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醉的好奇心出现的不是时候,他察觉到了,无语的给了自己一巴掌,然后听到林牧溪对他说:“我和你一起,人多力量大。”
许醉沉吟片刻,只说:“不行。”
林牧溪附近的温度骤然下降,气息变得凝重。
许醉抠抠咬烂的手指甲,“他帮了我,结果却惹祸上身,如果他出事,我这辈子都过不安稳。”他看林牧溪,“你也帮了我,我不希望你再受到牵连,我想要你安全,想要你过得好。”
他说的很认真,很郑重,活像婚礼誓词。
林牧溪肩头一松,拳头打开,掌心糜红一片,全是深深浅浅的月牙,渗着鲜红的血珠。
他想说,你不安全,我照样过不好。
话到嘴边,他又说:“好,我不去。”
许醉从进了林牧溪家门后就没出过门,鹌鹑一样在林牧溪家里窝着,每天要吃有吃,要喝有喝,就差骑林牧溪头上撒尿了。
没人过来找他,李宴海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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