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便是后知后觉的害怕。
“怕了？”林牧溪很敏锐，他嗓音干哑，掌心覆在许醉细裸的脚踝，重重揉搓，“不要怕。”
“我不要伤害你。”
许醉被他掌心的热度烫到，只是根本逃不脱。他双手后撑在床边，将上半身离开林牧溪，保持在一个合适的距离。
“我怕什么。”许醉想让自己显得游刃有余，“我没什么好怕的，我只是想知道，你不碰我，是不愿意，还是不会？”
许醉想吹个口哨，嘴撅起来，却根本吹不响，他略微恼火道：“不会的话我教你！”
林牧溪猛然抬头，脸上的神情是许醉看不懂的黯然。
“我只是想爱你。”他轻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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