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醉忽然想到什么,扬手掀开薄被,一具熟悉又陌生的,布满情色痕迹的白腻肉体呈现在眼下。

        像是在空白画纸上盖戳,密集到触目惊心。

        许醉耳边嗡鸣,眼眶发热,有想要立马乱刀砍死杜君泽的冲动。

        怎么跟个野狗似的,这么疯。

        怪不得林牧溪不愿意碰他,这样的场面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不适吧。

        何况,他回来的时候屁股里面还夹着东西。林牧溪是医生,他哪会看不出来。

        那么浓,闻都闻得到。

        许醉手指插到脑后,胡乱地拢了把黑亮的发尾,双眼发直地瞪着半开的房门,浑身都散发着浓郁的怨气。

        “唉...”他不由得叹口气,“我哪有那么大魅力。”

        许醉自嘲地轻笑一声,又躺回去,直着手肘把手掌盖在干涩的眼上,在心里言辞激烈的把系统和杜君泽的祖宗八代都骂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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