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是?”许醉想起杜君泽那狗逼给他泼冷水,还让他光着身子罚站,一肚子气窜来窜去,可面对无辜的林牧溪,又不好发火,只能愤愤道:“昨天晚上不小心落了水,给人捞上来没又好好休息,肯定是着凉了!我再睡一会儿,睡一会儿就没事了。”

        他看林牧溪眉心紧蹙,赶紧又补充:“实在不行我会吃药,真没啥大事儿,你别担心了,哥。”

        最后一个字咬的很重,尾音上拖,猫挠一般撩的林牧溪心头一颤。

        “不是。”林牧溪油盐不进的扶着许醉双臂,清冽气息洒向许醉的颈间,一双眼睛黑的发亮,“不是那样。”

        不是哪样?

        许醉差点气笑了,他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哥哥还有固执己见的一面。

        不过林牧溪的意思,许醉大致能明白。

        在他昏过去之前,那种熟悉的刺痒和酥麻感自尾椎爬上后背时,他就意识到了,系统的惩罚根本还没有结束。

        就算被杜君泽折腾了一晚上,被他搞的身子快散架了,但始终没等到小滴清脆冰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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