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君泽睨他一眼,不说话,冷着一张俊脸,并无发怒的迹象,甚至还有些许的平和疏淡。但其周身发散出的森然寒气明确告诉许醉,不脱不行,这人惹不起。

        脱就脱吧,都是男的没啥大不了的。

        许醉利索地脱了沾湿了水的薄衫外套,快速瞟一眼如同吃人精怪的杜君泽,见他在刷手机,突然想起他自己的手机好像并不在身上,他拽着外套掏兜,还真没有,不知道是不是被杜君泽收走了。

        “怎么,”手机发出的亮光投在杜君泽脸上,将他的五官衬得越发明亮英挺,浅色嘴唇走线性感,惹人遐想,可许醉却并不敢仔细端详,“还要我数数?”

        “不用不用,我马上。”

        许醉七手八脚地把自己扒个精光,就剩个四角内裤,剥粽子一样的过程毫无美感可言,就跟下澡堂子前的准备工作似的。

        “然,然后呢?”许醉穿着湿衣服冷,脱光了更冷,他把衣服叠好放在身后,在杜君泽脚下抱着膝盖蜷成一团,白皙柔韧的身体在深色裤脚的映衬下有着令人窒息的美感。

        尤其这具身体因为寒冷而轻轻抖动,残破的生命力脆弱也坚强,细瘦的脊骨绵延至一处深谷沟壑,掩藏着诱人发掘的极致秘密。

        这样纯白而不可触及的美,令人期待,也能激发难以想象的凌虐欲望。

        杜君泽黑深的眼眸渐渐蒙上一层不受期待的杂色,在他情不自禁的想要触碰许醉时瞬间清醒。仿佛是恼怒自己失控的自制力,又或是不屑导致他濒临失控的美色,杜君泽淡然地扫视许醉光裸的身体,犹如在打量一件劣等的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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