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宇洲很少过问许醉的家事,也从不去看望许醉的家人,所以他自然也没理由阻碍许醉家庭团聚,没理由埋怨许醉的家人是否过多占用许醉的私人时间。
“我们不再计较这些事,”方宇洲笑着,一双精明的眼含着某种危险的信号:“现在,我只想上你。”
许醉心中警铃大作,名为恐慌的情绪正在渗入四肢百骸,忍不住的手抖,可他不敢表现出来,怕方宇洲发现端倪,只好咬破舌尖,拼命遮掩此时的惧意。
“不行,真的不行,你听我说,”许醉咳了几声,胸腔剧烈震动,圆又黑的眼睛蓄起水光,看上去脆弱又可怜,“我难受,不适合做这些,你难道就不能稍微体谅一下我吗?”
不知是不是真的感觉到他的抗拒和不适,方宇洲手指插进许醉发间,指尖夹着稍长的发丝,一下一下的拂动,好似安慰,又好似隐晦的警告。
“这样啊…”一声叹息落在许醉耳边,就在他以为方宇洲打算放弃,正要松口气时,又听到这样一句:“我讨厌有人骗我。”
方宇洲声音低,咬字轻,每句话从舌尖送出,有如情人间不能自拔的呢喃软语。
此刻,许醉确定他已经听出方宇洲话语中难以隐藏的愤怒与失望。
许醉讨厌这样拐弯抹角像打游击一样的语言机锋,尤其面对智商与阅历都高过他的人,他会有种无所遁形的尴尬和局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