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四月写的那一句诗词。
荼蘼不争春,寂寞开最晚。
「没事的。」罗夏开口,「荼蘼凋谢,会再盛开的。」
她回神,望着罗夏。後者带着抹安抚的微笑,「只是花期末了,谁都要走。」他摀着x口的一片血红,伸出手轻轻抚着荼蘼乌黑的发丝。「这一次,师父不能再继续护着你了。」
方才激战中受损的屋顶破了好几个洞,倾盆大雨哗啦啦啦,半靠着墙的罗夏身边一圈红,怵目惊心。
「师父,您没事的。」荼蘼听不到自己的声音,觉得说起话来就像个木偶,嘴唇一张一张的。「您是变脸罗夏,您可以的。」
「你打得赢便罢,打不赢就跑吧。」罗夏咳着,嘴里满是甜腻的铁锈味。「师父活了四十几,已经够本了。」
「师父,别闹了。」荼蘼苦恼的望着罗夏,「快起来啊,师父,他们又要来了。」
「荼蘼啊荼蘼……」罗夏y撑起身子,在她耳边吻了一下。「你是我此生的寄托,也是我最美好的事物。」他闭上眼,最後笑了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