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妈的帝国主义啊。」欧列加丢下日报,走出哨亭。他抬头望着高耸的铁门,上头还有尖锐、扎实的铁刺,像是提醒着外来者此处乃戒备森严的军事重地。「连私下跟黑道组织来往的公爵也成了禁林卫的贵宾。」

        「他可是受勳的大公啊。」

        「要我说,我们就该一枪打Si他。」欧列加一边说一边用铁甲靴底在雪地上踩出一个一个的凹洞。「这才叫真正的彰显奥丁宣言。」

        帕德瑞克耸耸肩,从x甲底下掏出包吉芬产的绿sE草菸,「我们是士兵啊,是邪是正就交给上面的人去判断吧。」

        他们两人凑在一起,强劲的寒风不断从两人盔甲的缝隙间灌入,复制人一边颤抖一边按下打火机,千辛万苦才把两根绿sE药草卷成的草菸点起来。一时之间淡绿sE的烟雾缭绕,交杂着吉芬特有的魔力矿石味道弥漫在普隆德拉的风雪中。

        看着这样的飞雪,帕德瑞克偶尔会怀念还待在朵恩少将身边的时候。他是老兵,是从边境守望就跟着朵恩的JiNg锐复制人步兵之一。如果说那个天高地远又冷得跟坨大麻烦一样的北战线有什麽能够缅怀的,大概只有他的同袍跟受人Ai戴的朵恩而已。

        就如他们的座右铭:守望帝国,至Si方休。在朵恩远调回中央帝都的时候,很多老兵都跟着她回来了。就算他们的格言从边境守望的铁血誓词换成禁林卫的禁令一出,剑如山林。,他们是朵恩的人这一点永远不变。

        与其说守望帝国,不如说他们守望的是朵恩,而且至Si方休。依循这个理由,被派来守卫涉嫌叛国通敌一箩筐罪名的大公宅邸对他们而言也就小菜一碟而已。

        照理来说调回帝都的生活应该b什麽都没有、只有无尽霭霭白雪的北战线好得多了。可不只帕德瑞克,近来已经连欧列加都有点後悔了。北战线起码是个前线,三天两头还是有好些偷渡客或是阿卢纳贝兹的间碟可以抓……b起担任大公守卫的无趣,连繁杂的文书工作或引渡条约都显得快乐起来。

        「我真怀念以前在前线的日子。」欧列加最终还是说出了两人都不愿承认的事实,「我们可是帝国JiNg锐步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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