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乔重歌将他眼中的星光拭去,“但我想学长一定想要女儿,所以我也希望是女儿,她一定会很漂亮。”

        在岛上的日子悠闲轻松,愉悦自然,即享受了先进科技带来的种种便利,又可以随时随地地如原始的野人般干柴烈火,不知是月份见长还是太过自在,文简素一向清瘦的脸都变得有些圆润了,白里透红,娇嫩明亮,洋溢着身心的健康。若不是手腕上残存的被手链掩盖住的疤痕,哪里可以看得出他在两个月前,曾经崩溃到含恨自尽?爱人如养花,被爱会拼命长出血肉,大抵应是如此。

        或许有些自私,乔重歌欺骗了他许多事。包括莫建军的死亡。对于这位岳丈,他实在难以评说,他在29岁时患了病,便影响了文简素二十多年,以至于让文简素害怕到不敢活至二十九岁。可他又会在酗酒醉驾,神志不清的时候,竭力看了儿子最后一面,拼尽全力战胜生理的本能让文简素活了下来。

        而对于文英,文简素在这世上唯一的血亲,乔重歌也打算尽力让她和文简素不要见面。毕竟文简素每一次失控懊恼,伤心欲绝,都来自于这位母亲,她在莫建军死后,花费十多年时间,把他如此美好的学长变得一遍遍怀疑自己不正常,最终承受不了割腕自杀。

        他的学长,他的爱人,应该一直都如现在这样,平安顺遂,长乐无央。二十九岁之前的过往种种痛苦不堪,就随着他失去的记忆一起消散吧。

        “宝,明天岛上会来一位客人。”

        是夜,屋内还氤氲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淫靡之气,文简素双眼哭得像蜜桃般红肿妩媚,瑟缩着痉挛的大腿,将一股一股的白浆从腿间挤压流出,懒怠地依偎在男人怀里,胸口被欺负得不成样子的乳包随着大口大口的呼吸不断颤抖,嘴里咕哝着:“不是说,明天就要走了吗?怎么还要待客?”

        他不认识乔重歌的亲朋好友,生意伙伴,又身子沉笨,一点也不想会见。

        “是很重要的客人,你一定要见的。”

        “好吧……啊……别再咬了……呜……”

        次日清晨,文简素带着浑身红印与情爱痕迹,懒懒地从床上坐起来,酥软的身子娇贵的不得了,要乔重歌一件一件给他换好衣服,洗漱完了,才不情愿道:“那客人什么时候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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