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乔重歌面对他永远炙热如阳,“我本来也想过这种事原本就不是那么容易被接受的,我会让阿姨知道我是个可以托付的人的。”

        冬日夜晚的天漆黑如墨,像块黑色的布把整个世界都笼罩在一望无际的绝望中。午夜梦醒几回都不见天亮,文简素从床上坐起来,就呆呆地坐到七点钟,什么都不干。在乔重歌醒来前躺回温暖的被窝,佯装从来没有醒过。

        朝阳透过窗帘倾洒在巨大的落地窗台上,好像新的希望重生涅盘,火红一片透过白雾冲破禁锢,就像一串刺耳的电话铃声打破了温馨宁静的清晨。

        “小素,你妈妈出事了!”

        邻居用最委婉的语气向他说了文英的情况,所谓“出事”,说得难听些,和“去世”也差不太多了。

        文简素赶到医院的时候,文英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躺倒在单人小床上,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瞪着天花板,似是“死不瞑目”,嘴里嘟囔着些什么,听不清楚,但看表情,不像是好话。

        给文简素打电话的邻居跟他讲,文英是冬日用煤不当,煤气中毒。

        “开了煤气我就去死,我不会如你的愿,让你气死我,莫建军都没把我气死,你更别想!”

        文英曾经对他说过的话如雷贯耳击中文简素的内心,他真的要把他妈给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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