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重歌给他发了信息,叫他偷偷潜进自己病房。文简素蹑手蹑脚不敢吵醒套间里另外的人,直到躺在乔重歌身边,才觉得温暖又踏实。

        “医生晚上检查,说还是要避免太剧烈的运动,万事要等到出院才可以,”乔重歌咬着他敏感的耳垂哑声呢喃,“你说他会不会告诉我爸妈,咱俩白天干了什么好事?”

        文简素脸刷一下红到了胸口,更加无地自容。

        乔重歌还算遵循医嘱,也想快点好起来,压抑克制着欲望,只是抱着他睡觉,没有多做什么别的。文简素却感到莫名的失望,爱人的父母在病房套间的别室,他深夜爬上了乔重歌的病床,像偷情……或者就是偷情吧,结果什么都没有做……好不自在,明明白天才做过的。

        乔重歌腿伤好了,文简素在乔何夫妇这里的价值就告了罄。他们尽管不合多年,各自在外花头不断,但对于这件事,毋庸置疑的意见一致,最多就是互相甩锅给对方,认为是对方带坏了儿子。

        乔筠生针对他的家庭对比乔家显得极其平庸和世俗难以接受的目光进行了一番看似客观实则贬低的评价,何筱则拿出了卡,一副仁慈宽厚的模样“苦口婆心”:“好孩子,阿姨一见到你,就知道你是个本分老实的人,你们年轻人想赶个时髦其实阿姨也不想管那么多,你如果是那种妖里妖气的人,阿姨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小乔怎么玩去了,可是咱们都是正经人,阿姨不想到了你三十多岁的时候再后悔,愿意给你一点补偿,就这样散了吧。”

        乔筠生冷漠道:“我知道小乔把明河那套房子也给你了,这卡里的钱足够你再添买两套了,小乔才去了明河不到半年,你也捞够本了。”

        这种红白脸的攻势,文简素怎么会应对,只是低着头不吭声。他们支开了乔重歌洗去住院多日的尘气,只留他一个人面对。文简素忽然想到了乔重歌处理他父母的情人,同样也是他们不露面,乔重歌威逼利诱的打胎劝退,难道是现在身份调转,他也成了那些被劝退的“情妇”?不……是他太会胡思乱想了……

        会客室的门被大力推开,乔重歌穿着丝绸的家居服,头发才刚刚吹干,就跑来护到文简素身前,带着些撒娇的意味和他的父亲交换着筹码:“爸,这点钱够干什么啊,连给您孙子买奶粉都不够,再多给点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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