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重歌抱着这捧花,走进一家家店里,挑什么礼物不重要,重要的是跟店员炫耀文简素送他花。文简素虽然觉得这挺显眼的,却也没阻止。文简素觉得自己不是谈了个男朋友,是养了个女儿,看见可爱的东西都会凑过去两眼放光,哪怕在文简素看来是极其幼稚的摆件玩偶,吊娃娃机更是重灾区。文简素从小就没有玩过,莫建军和文英在这方面的表现的出奇一致,他们认为男孩子且不应该玩吊娃娃,更不要说这种花了钱还有可能一无所获的东西。
但是,他发现并不是一无所获。吊几个公仔的价值用钱衡量永远是亏的,但和喜欢的人一起度过的快乐时光,是他之前压抑古板的人生从未体验过的,他觉得很值。
行至灯火阑珊,文简素也好让乔重歌不去他家和戚诺碰面。
临时随意订的一家酒店刚入住,文简素刚躺上床就听到了不对劲的声音。
隔着一层墙板的隔壁房间,或许是声响太过激烈,也或者是这家酒店隔音太差,令人面红心跳的大床耸动与高亢叫床的声音,文简素听得清清楚楚,淫词秽语,令人不堪入耳。
乔重歌伏下身子在他的脖颈处亲吻着,文简素连忙摁住了男人的肩膀。
文简素低声劝阻着:“别……你听听。”
“老公~操死我~~啊啊是~是老公的骚逼……啊~老公~把小母狗……干烂了……”
这边一波未平,门口一波又起,从门缝底部飞进来两张卡片,像刺客的暗器一样钻进了房间,落在了干净的地板上,如两张随意乱丢的垃圾,极为刺眼突兀。
这家酒店着实BUFF叠满了,文简素很难不怀疑还会有摄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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