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刚刚不是求着老公干坏你吗?”
“呜呜呜……”不,现在不要了……好想叫出来,啊……顶进子宫了……好胀,好撑,好舒服,好满足,不行……不能叫……会被听见的。
乔重歌甩开了他的手,端起餐桌上没有被收走的红烛台,上面的蜡烛还在燃烧,文简素惊恐的看着乔重歌手上的蜡烛,花穴夹的死紧,却因为腿被绑开的姿势只能让乔重歌更加享受,一点不觉被夹的疼。
他要做什么?他拿蜡烛干什么?
“少爷说是情趣。”
管家的话回荡在文简素的耳边,文简素无助的摇头推拒着钉在体内抽插的乔重歌,压抑着呻吟哭求道:“不要……不要用蜡烛……不要掀开衣服……不要……啊~~呜呜呜……”
情趣蜡烛低温,但用在刚刚经历过高潮又被肏干的神智涣散的文简素身上,就像火星子滴在身上一样,鲜红的蜡油滴在白皙的胸膛,文简素怕的不断挣扎,小穴越发夹紧,乔重歌舒服的喘了口气,摁住活鱼一样的身体,哄道:“不怕,舒服的,还能清热解毒的。”
“呜呜……”骗人……欺负人……文简素眼中小穴都像是含着一个泉眼,不停的流出水光,委屈的什么似的,映在乔重歌眼里简直勾魂摄魄欲罢不能,可口诱人,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挺翘的殷红乳头颤颤巍巍,一滴蜡泪倾注而下,稳稳的滴在了脆弱敏感的乳珠上,文简素哀哀的呜咽了一声,再也忍不住哭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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