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所措,莫名想抽根烟,顾及着是乔重歌的车子,到底没有行动。

        “乔重歌,我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我又说错了什么话?”

        乔重歌握着方向盘的手突然一紧,他只是不想让文简素和那个女人继续下去,他没有想过,文简素的母亲会是那样一个人,文简素的反应,像是已经经历过了千百次,麻木而愧疚,到现在还在以为是自己的错。他心疼的要命。

        昏沉无光的地下车库里,乔重歌才一吻上苍白柔软的唇,文简素就红了眼眶,无框眼镜不知是被谁摘下去,好像是卸掉了一层抑制不住的伪装,眼泪如大颗大颗的珍珠倾泻而出。

        他真的愿意做老师吗?他真的喜欢女孩吗?他真的想要结婚吗?他这样的人,真的配活着吗?如果不是为了给莫建军赎罪,为了给文英养老,他应该早早的死在18岁那年,莫建军醉驾车祸的那次意外。他当时的信念怎么这么坚定,一定要醒过来呢?

        车内熄了火还存留着暖气,在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车内起了悉悉索索的解开衣裤的声响。文简素被进入的那刻,巨大的满足将脑中的胡思乱想都挤压了出去,他只是抱着乔重歌宽厚的肩膀,埋在他怀中不断在哭。

        狭窄昏暗的空间如同黑夜,空旷的私人车库里无人知晓。文简素从未有过的热情与冲动将车内渐渐消退的暖意重新点燃,甚至变得如火般灼热。哭声伴随着呻吟夹杂在绵密缠绕的吻中,逐渐被肉体碰撞与滋滋水声淹没,只留下汹涌的春潮晃动着流畅的车身,不为人知。

        白嫩柔软的双丘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纤腰扭动着迎合男人的抚摸拥抱,文简素第一次在性爱中如此主动,跨坐在男人身上,毫无阻碍的吞吃着可以完全把自己填满的肉棒,任凭粗硕的肉冠顶弄敏感娇嫩的宫口,用已经十分狭窄的甬道夹吸榨取着肉棒流出的前列腺液,期待着更可口的精华。疯狂、淫乱、享受、放荡,这种可以把所有不好的情绪都抛诸脑后的单纯原始的活塞运动,是他此刻最需要的毒品。

        “乔重歌……把我干坏吧……”他不知死活的引诱得到了应有的代价,自下而上打桩般的肏干让文简素的大脑一瞬间一片空白,肉刃狠狠进入了翘首以盼的子宫,两瓣柔软粉嫩的花唇被挤压成一层薄肉,失魂落魄的依附着凶狠进出的肉棒,无力的覆盖在已经撑的变形的穴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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