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宝说是要补偿我的呀。”
“呜……哈啊……啊……坏了……真的坏了……好麻……被撑坏了……啊啊……”
催情的润滑被体温融化打出绵密的泡沫堆积在泥泞的下身,胀痛与酥麻交织着从后穴传达到神志不清的大脑,文简素难耐的吐着舌头口齿不清的发出淫靡的春叫,自己被那么粗那么长的肉棒捅进屁股也可以达到快感高潮吗?真是被男人彻底玩坏了。
颤栗硬挺的阴茎从未疲软,文简素本能的去摸索自己的欲根,绑着手铐的双手握住享受着抚慰的快感,整个人都像是浇筑在春潮中被海浪掀翻无法自救,那就索性让它完全崩坏掉吧,反正他已经被乔重歌玩坏掉了。
文简素潮红的脸充满了水气,是汗水、是泪珠已经分辨不清,粗长的假阳具抵着脆弱敏感的宫口震荡,炙热的肉棒重重打在体内深处不知名的酥麻敏感点上十入十深,连白嫩的臀肉都被囊袋和大腿拍的通红,文简素哑着嗓子像春日的猫儿一样呻吟,停歇不下的发泄着无处释放的快感。他抚慰着自己被两口淫穴刺激的颤栗的阴茎,享受着致命的欢愉,仿佛进入了天堂,沐浴着极乐。
“宝,叫老公。”乔重歌亲吻着不断淫叫的水红嘴唇,研磨着肠道深处的敏感处,紧致火热的后穴慌忙的夹吸着入侵的巨物,震动棒隔着一层肉膜挑逗起敏感的甬道,仿佛是千万张小嘴都在淫贱的服侍着来者,渴求着得到疼爱。
“啊……老公……老公干我……啊啊……干我……老公……哈啊……要被老公干坏……”
文简素无师自通的淫乱像一剂超了分量的强烈春药,刺激着乔重歌原本就不多的理智,分明才初次用后穴承欢就能孟浪到如此地步,乔重歌的怜惜都被消磨没了。精壮的腰像装了马达般朝淫荡的菊蕊中拼命抽插鞭挞,凶狠深重,恨不得要将囊袋都一同塞进去。
“啊——哈啊——好棒……好舒服……要射了……老公干我……啊啊~啊啊喷水了~~被假鸡巴震的喷水了~~哈啊~老公~啊啊啊啊啊~~~”
灼热的精液几乎要把脆弱的肠道烫伤,文简素双眼翻白吐舌后仰着头,喷射出的白浊尽数洒在自己和男人的胸腹,乔重歌发泄了近一分钟,才将半软的肉棒从贪吃的后穴出抽出来,一同拔掉了还在不停震颤的假阳具,两口红肿承欢的小穴争先恐后往外流汁,女穴不断喷出春潮,花唇都还意犹未尽的抽吸颤抖,初次承欢的后穴被长时间的肏干捅到一下没办法完全合拢,一股股冒出浓稠的白精,一抽一吸,好像吞吐不尽苦苦挽留射在体内的精华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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