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简素受不了的哭着求饶,他已经被乔重歌这样凶残的索取给弄没了脾气,此刻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别被干死,其余的都不重要。
乔重歌没有理睬他的哭求,文简素为了一个女的要和他翻脸,打他、骂他,仅凭这点叫床就想蒙混过关,那不能够。
他托着文简素酸软疲倦的腰站了起来,一下被顶到深处的文简素哭都没了声音,睁大了满含泪花的双眼,觉得酥麻的下体真的被贯穿般的干坏了。
不说话的乔重歌更加可怕,文简素被束缚着双手没有一点依靠的地方,只能用没了力气的腿软软的夹着男人不断挺动的腰,无济于事的感受不到一点安稳,如同站在一个摇摇欲坠的独木桥上,没有支撑,唯一指望的是已经被做的几乎坏掉的女穴,此刻也颠簸不止的承欢。
乔重歌边走边托着他自下而上的顶弄肏干,文简素倚靠着他的身体,上面还有刚刚自己留下的青紫伤痕,此刻被眼泪浸湿看着伤的更重。文简素看着渐渐离去的茶几沙发,直觉出一个恐惧的想法。
乔重歌抱着他踏上了楼梯的台阶,每一次起步和落下,文简素都感受到被狠狠贯穿的满足与恐惧,那个从出生就伴随着他的另一副器官,现在根本就不属于他自己,它属于那个侵占到底的暴君,它属于现在边上楼梯边惩罚他的乔重歌,被他可怖的尺寸撑到饱胀变形,被他顶入最深的子宫填满占有,文简素叫都叫不出声,无言的落着一滴一滴珍珠般的眼泪。他早就高潮过了,淫液顺着股勾大腿流下滴在台阶上,水声分明,却一点都没阻拦住乔重歌让那根令他又怕又爱的刑具慢下半分。
战场从楼下到楼上,从沙发到床,从未停歇的残忍侵占,让文简素的眼睛和下体都红肿的不像话。文简素从被填满的饱胀快感,到高潮过后依旧被捅进深处研磨的酸痛,再到感知涣散的麻木,乔重歌刚刚发泄完没有让他喘息两分钟就又开始的新一轮征讨,让他的体力已经到达了极限。
浓稠灼热的精液灌满了文简素的子宫,在那处堆积成一个鼓包,文简素明明知道有可能发生意外,却连阻止的话都说不出来,他嗓子已经哑了,哭过的眼睛酸涩胀痛,透支的体力催促着他休息调整,就这样陷入沉睡,逃避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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