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响亮的一巴掌拍在另一只臀瓣上,五个指引鲜红欲滴。
文简素委屈的哇一声哭了出来,绵软的拳头垂在乔重歌的肩膀上,上气不接下气,呻吟中的哭泣腔调都带着颤音,半天才吐出一句完整的话:“你……欺负……欺负人……啊啊……坏蛋……呜欺负人……”
乔重歌抓住两个没力气捶打的手腕,解开文简素身上繁复的绑带,将手腕反绑在了文简素身后,女仆裙被解开了半边,露出一半腰侧,松松散散挂在文简素身上,被剧烈的震颤荡的遮盖不住任何东西。
“小兔女仆,你应该叫我主人,自己叫错了还敢打人?”
文简素被迫挺着包着创口贴的半边胸口,哭的泣不成声,下身被快感折磨的几乎窒息,乔重歌又一面用话语不断羞辱他,被蝴蝶结绑住的前端快要被不断顶弄花心宫口的肉棒给肏射了,双手却被死死绑住连解开束缚的机会都没有。
“不行……啊啊啊……要射了……放开……嗯啊……别打了……主人……别打我……要射了……”
文简素的哭泣中夹杂着难以遏制的欢愉呻吟,剧烈抖动的身躯晃在乔重歌眼前是最勾人的引诱。文简素被压倒在男人身下,抬高了两条长腿,刚刚解开的双手就被胁迫着自己抱住大腿压在肩上,黑色过膝丝袜把皮肤映的白里透红。文简素泪珠不止,泣涕涟涟,诱惑着让人逼着他再说出春药般的淫语浪话。
乔重歌一面做着激烈的顶撞,还恶劣的教话:“小兔‘女’仆怎么会射呢?你应该说,求主人让小兔女仆潮吹,小兔女仆要喷水了。”
文简素摇着头不肯说这种羞耻污秽言语,只是一味哭叫,仿佛叫的声音越混乱越大,就听不见乔重歌的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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