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简素边骂边哭,被迫挺立着刚刚被过分玩弄的两只乳尖,被凶狠的肏干贴到落地窗上,乳头被挤压变形和淡红的乳晕贴合在一起,汗水与眼泪打湿在面容,流过天鹅般的纤长脖颈,水乳交融。

        乔重歌次次都深入的几乎要把沉甸甸的囊袋都一同塞入无比销魂的嫩穴,感受内里致命的夹吸,文简素的哭泣好像成了一剂强烈的春药,他越是哭的凶,他越是肏的狠。

        “文老师,咱别骂了,影响叫床。”

        乔重歌无耻的话让文简素气的要晕过去,被看到的恐惧与抽搐小穴的快感堆叠在一起让他神思几乎快要疯掉,竟真的如乔重歌所愿,骂也骂不出什么来了,只是抽咽哭泣,夹杂着被顶到欢悦之处时承受不住的呻吟,支离破碎,泣不成声。

        乔重歌低头亲吻着文简素布满泪痕的脸,一路向下在白净的脖颈上留下痕迹,恶魔般低语着:“宝儿,对面十二楼那家人,他们一家都在客厅看电视呢,只要一转头,就能看见你翘着鸡巴挺着骚奶子,下面吃着一根大肉棒,正不停流水呢。”

        “不要说了……啊啊……呜……不要说……哈啊不要……”

        “他们肯定很奇怪,这人到底是难受呢,还是舒服呢,你说难受吧,这鸡巴和骚逼都爽的湿透流汁了,你说舒服吧,这人怎么哭成泪人了?”

        乔重歌恶劣的话语毒蛇一般钻进文简素的脑海中,他被下体的快感折磨的无法思考,乔重歌的形容让他真的以为自己被像盯怪胎一样盯着,更加受不了了,湿嫩紧致的媚肉也夹的更紧,几乎要将埋在里面的肉柱弄断,乔重歌惩罚似的加快了顶弄的速度,娇弱的甬道无力招架,流出更多的汁液投降。

        文简素语无伦次的抽咽着哀求道:“不是……呜呜……不是的……乔重歌……不要在这里……不要……我不要……”

        “那我们不让别人看好不好?”

        “呜……不要看……”

        “宝叫我一声老公,咱们就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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