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有年岁的老人都知道，陛下一到雷雨天就分外暴躁。
纪灵昀缓缓抬眸。
入眼的是一张小巧苍白的脸，皮肤如剥了壳的荔枝，长了一双圆杏眼，眉目间却有着几分跟长相不同的清冷。
赵鄞坐到床榻之上，京中多美人，赵鄞从不觉得美貌这东西有何特殊，不过看到纪灵昀这幅容颜也不由窒了下，倒是难得的水灵。
在赵鄞打量他的时候，纪灵昀也在瞧瞧观察着陛下。
陛下一身黑衣，金龙点缀......
“啊——”
还没看到脸，纪灵昀便一声尖叫，被赵鄞拽着胳膊压在床榻上，呼吸之间，床帐落下，外面烛火还未点全，这么一落帐子，就什么都看不清了。
“陛下，等一下......”他方才那声尖叫忘记伪声，虽然赵鄞似乎没有注意到，不过纪灵昀还是给自己吓了一跳，再开口时声线放的格外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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