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天下午廖主任找他谈话,当对方提到新来的冶金厂一把,也是集团的秘书长要用他当秘书时,他的脑子就嗡嗡的。

        不是大脑缺氧了,是有种不现实,是虚幻的,好像是一场梦的感觉。

        自己是怎么从廖主任办公室里出来的他都不记得了,就更别提随后廖主任又说了些什么。

        他回到办公室一直呆呆傻傻地坐着,直到下班铃声响起,徒弟马宝森回来叫醒了他。

        他没睡着,可像是在做梦。

        再一次拉开抽屉,看了看里面领导办公室的门钥匙,这才又一次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他也不是新兵蛋子了,可岁月蹉跎早就磨平了他的棱角,将他年轻时候的锐气消耗一空,哪里还有欣喜若狂的劲头。

        面对徒弟的询问,他只长叹了一声,这便收拾东西回家。

        一切如往常一样,媳妇及时将饭桌摆上,又麻利的炒菜下锅,同时催促正在写作业的儿子给他端温好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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